【授权翻译】【胜出】Rājā /序章(十杰paro)

【授权翻译】【胜出】Rājā /序章(十杰paro)

 [캇데쿠]Rājā/여는 글

原作:Ruka  翻译:海天月夜 

原作者推特ID:ruka_tea

原文地址:https://rukaruka.kr/206994 

【本文禁止转载】

Rājā:序章 1 2 3 3(备份) 4 5 6 7 7(备份) 8 9 10 11

* 写下了数日间一直在脑海中徘徊的梗

* 异界之王爆豪与从天而降的少年绿谷的次元移动胜出 

* 以漫画11卷人气投票插图为蓝本创作(也即是十杰)

* 标题Rājā为尼泊尔语的王(King)之意

 

* 原作者和译者都是以读者的读后反馈为动力继续码字的社畜,连载最需要动力,看完欢迎评论留言~作者太太也会过来用翻译器视奸(笑)我也会按照原作者太太的要求把留言翻译发给她。

* 译注,原文中有些桥段爆豪胜己是用繁体汉字表示的,举例来说原文有中一段对爆豪的称呼是“불爆豪勝己”也就是用火来指代爆豪,反之亦然,即是奈须流的读作A写作B的称呼方式。为了保留原文的韵味就不特别去掉后面的汉字名了,如果看到一个单字后面跟着繁体字的爆豪勝己(或其中二字)那就是代表原文就是这样的,会特别加粗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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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月中的其一陡然消失之日,

绿色之月将以少年之姿降落世间

他是满月 他是夏日 他是森林 他是神祗。

而后最终成为远古高山之主

必将斩尽陈旧之人号令世界。

 

 

 

Rājā

~ The King ~

 

 

 

 

世间通常将那位王称之为火爆豪勝己。 

 

是统治着世界之顶,与天空相接的第一片大地的唯一存在。大地之名无人知晓。而生活在那片大地上的一族也从未被公布于世。因为就连历史都不会去叙述那片大地的存在。那片古老的历史仅能勉强通过以占星窥探天命的长老们的口中流传。

 

太初的世界一片黑暗。只有黑暗的世界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在长达百年之久的岁月里未曾熄灭熊熊燃烧的巨大火焰中诞生了神。因爆炸而掀起的大地碎片飞上天空化为了两个月亮,神祗诞生之处化作了火山。神在此处创造了肖似自己形象的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即是人类。人类受到神之意志与神之祝福农耕劳作壮大族群持续繁荣。随着国家的建立与战争的爆发,王诞生了。王驾崩后由其子继承,其子驾崩便再由下一代世世代代统治着古老的山。

这一代的王非常年轻。同时也非常强大。就像父亲和祖父一样,是传承了红色火焰爆豪的唯一存在。

 

天上的双月缓缓交叉。时值夏至。

 

夏至来临时,山上会举行为神举办的庆典。王庭正在举行仪式,王爆豪坐在王庭最高处看着长老将寒光闪烁的刀刃比划向母牛脖子的光景。聚在王庭的民众跪伏在地,间或偷偷抬眼瞥向高高在上的王。披着与发色同样鲜亮的毛皮大氅的王不辱先代血缘,即使年纪轻轻也充满了贵气与威严。可已经侍奉了三代王的年迈长老和老人们却也知道其中尤以本代王的外貌与力量最为出众的事实。 

仪式漫长而无聊。偶尔挠一挠靠在玉座旁边的雪豹的后脑勺,王露骨地摆出了无聊的表情。然而无人敢非难其在庄严的夏至仪式中枉顾礼节。虽然在刚刚十七岁的年纪就继承了王座,可即便是耄耋之年的长老们也不敢轻易在他面前抬起头。

 

主管祭礼的长老随即斩下了母牛的头颅。红色的血洒向了宽敞的庭院。  

 

王至今漠不关心的红眸看向了红色血珠溅到的地方。这之后长老就会摩挲着血痕读取神意,将占卦告知于众便能结束这无聊的仪式。恨不得马上结束这该死的仪式赶在月亮下山前赶去狩猎的王焦躁了起来。

反正也和去年一样。虽然即位不到一年,王却自襁褓之时便被母亲抱着年复一年地观看夏至仪式。前去狩猎时要注意身体,君主会因欲望而败事,要自制磨炼忍耐,用膝盖想也能猜出来的结果大概今年也会被长老用似是而非的话语包装后念出来。可摩挲着地面的长老的表情却不同寻常。发青的脸已近似土色。仿佛看到了不该看到之物,长老的指尖瑟瑟颤抖了起来。

 

「爆豪殿下。」

 

片刻后,眼睛都不敢抬起的长老勉强发出了低哑的声音。深深趴伏在地上的长老的声音不住颤抖。爆豪殿下,这座山的主人啊,最为尊贵最为强大的王啊。

 

「老身无法告知这卜卦。倒不如杀了老身吧。」

 

庭园里骚动了起来。王并不是有着耐心和人情味的人。据说只继承了先祖们优点的俊秀五官凶险地扭曲了起来。从王座上起身的王走下祭坛停在了将额头深深贴在地面的长老面前。拔出腰间的刀指向长老的脖子时,甚至有几个孱弱的人发出了尖叫。可有着山一般火红的双眼的王却连眉头都没皱。

 

说。王用力扭曲着仿佛丹青描绘般的嘴角,将刀刃竖在了长老的脖子上。 

 

「不说的话就在你这老家伙面前把你家人一个个斩了。」

 

脸色发青的长老颤抖着肩膀。长老曾清楚地看到过这位年轻的王为了占据这个位置而碾压残杀了多少人。无论说什么终究难逃一死。长老开启了紧闭的唇。

 

「神说,当双月中的其一陡然消失之日,蓝色之月消失之日…」

 

顺着长老的脸颊滑落的眼泪不断滴落到土地上。长老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挤出了剩下的话语。

 

「将会出现新的王。」

「……」

「爆豪殿下,可预言终究只是预言…!」

 

长老说完话之前,在双月的月光下刀刃闪过了寒芒。有人发出了尖叫,长老的头颅一路滚到了自己亲手砍死的无头母牛身边。收起刀的王不耐地用手背擦拭了溅上脸颊的血珠。

 

「扔了。」

 

王开口。接着补充。 

 

「然后去找。看有没有藏匿陌生人或者目击到的人。」

 

双月中的其一消失的时候是晦日。晦日从现在开始算起刚好是在十五日前。该死的神的预言如果这次也成真的话,长老说的那个存在应该已经在那时出现在了这片大地上。碍眼的幼苗最好尽早斩草除根。王向来多疑。自从本是去趟山下的父亲与母亲因故丧命后王便再也不轻信任何人。

王轻柔地抚摸着走到自己身边呜呜鸣叫的雪豹的头。头顶的双月一如往常一如既往地浮在空中彼此交叠。火焰般火红的月,以及森林般翠绿的月。

 

王的名字是爆豪胜己。 

 

 

*

少年颤抖着走在月光洒落的雪路上。重叠的双月正缓缓渐行渐远。 

 

沿着斜坡,山露出了光秃秃的躯体。湖面的冰虽然在融化,可山却太高,以至于春天无法触及。少年吸了吸鼻子。少年的校服衬衫薄到无法抵挡这种刀风。森绿色的眼呼地一笑。

 

“应该在送我披风时乖乖接过的…”

 

在湖边垂钓的渔夫无法就这么送走被冲到湖边的陌生服装的少年。过去据说是喷火口的深而翠绿的湖水即便在春季的融冰期,也因所处的高度而冰寒刺骨,处处漂浮着比少年的身高还要巨大的冰块。若不是渔夫将冻得半死的少年捞起来平放在篝火边,少年也许会死在并非自宅的这片陌生土地上也说不定。

早知道至少该好好学一下道谢的话是怎么说的。少年总是惋惜那一点。善良亲切的渔夫照顾了一周语言不通的少年供他吃喝,离开时还数次指着披风手舞足蹈。大概是在说天气还太冷这么离开的话会冻死至少带上这个。不过少年坚定地拒绝了那份令人感激的善意踏上了路程。对于麻烦别人的事始终不熟悉,光是救了自己性命照顾一周就已经是受了渔夫的大恩了。森绿色的眼再次在刀风中习惯性地笑得软糯。

 

“小胜大概会狠狠误会吧…”

 

在生平未见的陌生湖边睁开眼前,少年正结束课业往家走去。那时候班里传开了少年喜欢某人的传闻。高中二年级,十七,青春如春日般熟烂的时节。少年时不时地会脸红,时不时地手忙脚乱,可即使如此也因太过喜欢而时不时地笑。朋友对笑容变多的少年很是不满。时不时地发火,时不时地踢少年坐着的前座,时不时地无视。少年猜不透朋友对自己生气的理由。

少年虽然慎重而沉稳,却偶尔会有连自己都会吓一跳的果决。为什么?抓住放学途中再次无视自己走在前面的家伙的肩膀,少年发问。没有等来回答却被抓住了肩。小巷里除了二人外空无一人。被用力撞到墙上时俯视着自己的红色眼眸令少年感到了窒息。嘴唇重叠时感觉到了害怕。太过突然而混乱。所以用力推开了那个肩膀逃走了。也因此,少年太晚察觉到自己跑进了马路的中央。卡车的前窗显得格外高。听到背后呼唤自己的声音时已经太迟了。

睁开眼时已经是此处。卡车,马路,信号灯,从小以熟悉的绰号叫自己的声音,朋友,统统都不在。少年习惯性地挠了挠因寒气而冻僵的脸颊。雀斑散落如星的白皙脸颊因寒冷而变得通红

 

“看起来好像没死啊…”

 

如果这里是死后世界的话自己就不会在湖边渐渐死去了。至少少年是那么想的。在死后的世界再次死亡从逻辑上也说不通。虽然他没死过不是很清楚。

大概是其他世界吧。经过了一周的反复思索后少年得出了结论。虽然巡视周围的话乍看有点像电视上看过的喜马拉雅山或青藏高原,但不是那些地方。情况就是如此。渔夫的棚屋里别说是电器,连少年知道的文明产物都见不到一个。在纪录片里看过的喜马拉雅的住民们会用火柴点燃石油炉,也会偶尔收听收音机。渔夫用打火石在干燥的木柴上点燃了火苗。渔夫的钓鱼竿吊着的不是少年熟知的铁质鱼钩,而是木质鱼钩。而且这个世界的月亮是两个。

我是回到过去了吗,还是说掉落到了其他世界。少年反复思考。他没有死。也并非来到2017年地球上的另一个地方。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而让他在被卡车撞上的前一秒来到了这种世界,无论如何,既然来了肯定也会有离开的方法。有入口必然会有出口。妈妈曾说过。要回去。少年揉着被寒冷冻得通红的鼻子。因为总是感到歉疚。

 

“小胜…应该吓到了吧。我在眼前变成那样的话…”

 

要说的话太多了。只是害怕而已并不是讨厌你,我并不讨厌那个吻,只是吃了一惊而已。这次能回去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少年紧握着逐渐拘挛的拳头反复立誓。这次就算你再怎么发火再怎么不耐烦我也不会逃跑。不会再逃避了。只有这次想直视着那双眼说出口。

我啊,小胜。我喜欢的人,其实从很久以前开始…

 

“呃。”

 

因思绪而朦胧的视野突然变得清晰。暴风雪停了。从点点残留的云隙中出现了太阳。仿佛片刻前的风暴不存在一样,晴朗的天空以随时倾泻而下的气势蔚蓝地在头顶上铺开。仰望着天空的森绿眼眸倏地睁大。是在看见顺着斜坡长长延伸的小道尽头站着的影子的,那时。

 

得救了。少年想。果然天无绝人之路。拍打着冻僵的手足,挤出最后一点力气的少年大步走在洒落着薄薄一层雪的路上。影子并非只有一二。乍看甚至有马,肯定是颇为庞大的群体。如果是那些人也许会知道送我回去的方法。或者至少能给我介绍知道怎么送我回去的人。少年大声喊了出来。

 

“请问!”

 

有人回头看向了少年。虽然离得太远看不清长相,但是看他们在那窃窃私语的样子应该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看见了希望。微微加快脚步,少年用力挥起了手。人群的长相开始一点一点映入视野。是男人,严严实实地一路掩到鼻下的黑衣看起来机动性很好,所有人都很高大。

 

随即有人推开人群走了出来。刀一般的寒风中,镶着鲜丽绒毛的红色大氅随风飘动。这种天气也不穿上衣的赤裸上身遍布着凶险的伤疤,腰间佩戴着巨大的刀。因戴着兜帽而没能看清男人的脸。不过在看到站在男人身旁的猛兽的瞬间,少年的双脚就那么冻在了原地。

 

是雪豹。少年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气氛很不寻常。

 

「……!」

 

红色大氅的男人用指尖指着少年喊了出来。这次少年也没能听懂男人的话。这个世界的语言太过陌生复杂,根本无法在一周内学好。然而少年还是察觉到了那并不是对自己抱有善意的气氛。

 

“那个,呃!我不是坏人…!请问,请问!?”

 

黑衣男人们冲下来缚住了少年的双臂。少年用力挣扎,可相较男人们的力气却只是杯水车薪。男人们提着脚不沾地的少年拖到男人面前强迫他跪了下来。男人摘下了兜帽。在后仰的兜帽下,与绒毛同样颜色鲜明的头发在风中缓慢飘舞。被那张脸虏去了心神。不,是心停止了。呼吸几乎要停滞。心脏似乎被整个冻住。男人红色的眼冰冷地嘲笑。 

 

「…看来神也糊涂了啊。竟然说这是‘王’,就这种?」

 

不可能有这种事。少年用力咬住了唇。真的,不可能这样的啊…森绿色的眼眸剧烈颤抖。不可能存在于此处的那个名字终究挤出了紧闭的唇间。

 

“…小胜?”

 

少年的名字是绿谷出久。 

 

 

 

 

 

*

 

提供湖边的渔夫救了陌生少年的线索的是附近某个流浪者。是这十天不断搜寻着山上与山下获得的第一个成果。爆豪亲自骑着马来到湖边见了流浪者后才去寻找藏匿过少年的渔夫。在湖面泊船垂钓的渔夫在被扔进冰一般寒冷的水中数次后乖乖地说出了少年的事情。渔夫说少年在一天前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也就是说还没走远。爆豪那么想着。天气阴沉。哪怕是土生土长的原住民,吹拂着暴风雪的古老高山对他们而言也是会随时丧命的险峻之地。区区生手是不可能轻易上山的。此地出身的士兵刚好知道捷径。爆豪的预想果然应验了。

 

看到歪歪斜斜地走上斜坡的少年时,爆豪一眼就认了出来。不是此处的存在。是这家伙。

 

从未在这里见过的陌生打扮轻薄到根本无法抵御寒冷,少年疲于风雪正在细细颤抖。爆豪穿透般俯瞰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草丛般的头发。怎么想都没有实感。无论怎么看都不是可以威胁到自己的躯干。噗嗤扭曲的嘴角不屑地嘲讽。

 

「虽然不知有什么力量。根本就是个稍微用力掐住脖子都会毙命的小子啊。」

“小胜?是小胜吗?你也来到这里了吗?是一起来的吗?不对,只是相似的人…不,但是长得也太像了…”

「到底在他妈吵些什么,妈的。」

“那个,能不能先把我松开?我们好像有什么误会…”

 

爆豪俯身坐在了绿谷的面前。突然靠近的身影令不停叽喳的嘴渐渐隐去了声音。视线交汇。爆豪就那么观察起了绿谷脸上的每一处。是个就这么遗弃在雪地里也会在数日之内暴毙的弱鸡。缓缓注视着因寒冷而红彤彤的脸上散落的雀斑,还有圆润的鼻尖和红唇的红眸再次移回了森绿双眸上。是山上的湖水般翠绿而深邃的瞳色。爆豪古怪地注视着那双眼。绿谷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气。

 

「该不会是法师吧。山下的法师们据说法力越深瞳色也越深。」

“那个,如果太过直勾勾盯着的话…不,直勾勾盯着看的话…”

「到底隐藏着什么力量呢,在这种家伙身上。是有神力?预言?诅咒?」

“我会有点,感到紧张啊。哈哈…”

「还是说,」

 

爆豪的手背突然毫无预兆地伸过来摩挲着从衬衫缝隙间露出的绿谷的脖颈。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绿谷用力缩了下肩。缓慢抚过脖颈一路向上揉捏着柔软的耳垂,爆豪吐出了余下的话语。

 

「明明是男的却有着勾引人的本事。」

“……”

「哈,妈的。看他闭嘴的样子。」

“……”

「真有趣呢,这小子。」

 

森绿色的眼不知所措地波动了起来。绿谷的心情亦是如此。这男人不会是我认识的小胜。绿谷想。如果是你的话不可能认不出我,也不可能使用这些陌生的语言。但是只要这个男人有着这张脸他就不可能对他狠心。

终究无法正视那双眼的绿谷默默垂下了视线。定定注视着一路红到脖子的脸,爆豪随即唰地收回了手。查探的话到此也差不多了。就那么转过身后爆豪简短开口。

 

「让他骑上去。带走他。」

「咦?但是爆豪殿下!不是下令只要发现这家伙就立即处决…」

「改变主意了。」

「……」

「轻易死掉的话就没意思了。」

 

神的预言至今从未出过错。在那弱不禁风的脸蛋下到底傲慢地掩藏着什么呢。想毫无保留地挖掘出那隐秘的内里了。想要解开那奇异的衣襟,为确认藏在底下的东西而摩挲你所有的骨架和所有的血脉。若吞下那紧闭的双唇大概会无礼地咬上我的舌吧。那样我就会把你绑在寝宫的柱子上,直到双月再次消失之夜来临之前决不让你用双脚走路。

 

预言说将会是杀我成王之人。我将侵犯那个少年拥有他。以此来凌蔑神之律法。 

 

「真他妈完美。」

 

回去后给他安排语言老师。爆豪加了一句。教了语言应该就能知道你从何而来,是神祗还是骗子了。你最先学到的话语将会是我四个字的名字。

 

如此想着,爆豪再次深深拉下了大氅的兜帽。天空已晴朗得万里无云。越过山脊的远处有深而翠绿的湖水碧波荡漾。爆豪咬了咬唇尖。这么说来这家伙。 

 

眼睛真是漂亮。

 

 

-TBC-

 

结果还是开了这篇十杰paro的大长篇……因为风格和之前几篇不同一下介于古代和异世界,序章还在找感觉,不知道翻译后的文风会不会变得四不像了orz也许以后会时不时地修改下BUG。此外长篇连载需要动力,欢迎各位看完后留下感想反馈~这样我也会有动力勤奋更新的(也能给ruka太太翻译反馈发过去,让她也有动力尽快把这个长篇完结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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