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胜出】Salon de Ruelle

【授权翻译】【胜出】Salon de Ruelle

 [캇데쿠]Salon de Ruelle

原作:Ruka 翻译:海天月夜

原地址:https://rukaruka.kr/206580

 

* 因为想看这种胜出 (mm

* 某一日,偶然间迷了路的爆豪与一个男人进行one night stand的故事。 

* 并不是轻松的故事。 

 

BGM / Bon Iver & St. Vincent - Roslyn:在线试听

 

 

 

那家café,从很久前就坐落于3号街拐角处了。你可能经常前往繁华的3号街,然而一定没听说过那家café。通常都是如此。那里就像月见草一样。要在深深黑暗夜幕般低垂后才堪堪亮起牌匾上的红灯。可即使如此它也无法被决意找到它的人们所看见。Café仅为迷路之人所开。

 

迷路之人,失去依靠之人,失去方向之人,失去同类之人,失去爱情之人,以及,失去了自己失去过什么之人。 

 

日落后请莅临3号街。如果是雨天就再好不过。你,会迷路的。会连正在寻找什么也一并遗忘。徘徊至肩膀湿透时,路途会将你引至此处。看到远处的红色霓虹灯光就顺着那道光前进吧。推开生锈的铁门,沿着狭窄而陡峭的木质台阶走下,那里就是你最需要的地方。

欺骗吧。忘记了也无妨。立下约定,我永远都不会憎恨你。惹人爱怜的你,此处名为 

 

 

 

Salon de Ruelle

By ruka_tea

 

 

 

 

 

爆豪走进那家café纯粹是偶然。 

 

并非有意前来。更准确一些是迷了路。今天从傍晚时分就已经喝醉了。也许是因为不习惯的黑色正装,紧紧束缚着脖子的领带,抑或大学毕业后久违地拿出来穿上的牛津鞋陌生而令人不适。拒绝了同窗们开车送自己到车站的提议,从寺庙独自下山的爆豪不管二十一先找了家最先映入视野的酒屋。不知道喝了多少什么种类的酒。反正也不是重要的记忆。比起那些,爆豪更不爽的是终日沉闷的胸口。一天都没有吃饭,理应不会积食,心口却像压了块大石般窒闷不已。洗澡的话会消下去吗。喝酒的话会消下去吗。想着这些,接连举起酒杯往嘴里猛灌,可仅有短暂的晕眩,却也无法醉得更深。虽然酒量不算差,可今天却有些不同。仿佛有人在理性上踩着刹车。仿佛在用力抓着不该遗忘的记忆勉力坚持。

 

可还是想要遗忘。因痛苦而想遗忘一切。 

 

没有索要零钱,往吧台扔下一沓纸币后走出了街道。太阳已经下山,黑暗正挥洒着雾气般的细雨。爆豪就那么走了片刻。虽然有些摇晃,却也不至于无法行走,而今天不知为何总想走路。并不清楚那时到底是几点。似乎把手机落在了酒屋,黑色正装的内兜空空如也。摇摇晃晃地走在轻盈了许多的路上,漫无目的地行走。沿着迷宫般弯弯折折的道路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没有任何人。人迹罕至的路上只有爆豪自己。

 

那时看见了那道光。在朦胧地晕染着视野的尽头有红色的霓虹灯在闪烁。Salon de Ruelle,是café的名字。

 

不清楚为何要推开那家café的门。从没有为喝茶而特地找过café。只是因为淋湿而已。沿着黑暗狭窄的木质台阶一路往下,爆豪反复地思索。该死,根本不适合自己的正装又不便又潮湿,只是因为心情糟糕才会如此。雨势虽然不大,却因为在雨中徘徊了许久,不止正装上衣,连衬衫也湿了个透彻。就算已是春季,晚风还是寒凉。不过,就这么冻死在街头也不坏就是了。扭曲着嘴角,爆豪用力推开了café的第二道门。 

 

紫丁香的香气扑面而来。 

 

并不是常见的café。爆豪暂时站在门前巡视了café内部。约有六叠榻榻米大小的内部大小很是暧昧,正中央有一株紫丁香树向四方伸展着枝头。藤蔓缱绻缠绕的地板,座位,天花板,都没有一丝缝隙。不像café反而像座庭园或者森林。稀稀疏疏地悬挂在藤蔓缝隙的煤油灯晃动时,尽情绽出花瓣垂落一地的紫丁香摇曳着散发出了香气。看不见人。哈。鲜红的眼尾猛地扭曲。 

 

到底是什么时候喝的酒。 

 

“直到现在才醉吗,妈的。”

 

没有客人,没有主人。跨过冲破地板蔓延的粗壮树根,爆豪大步走进了店里。随处可见垂落的紫丁香不时遮挡视野。在这种地下搞这种名堂的店主到底是做什么的疯子。用指尖拨开轻触脸颊的紫丁香花蕾,爆豪思索了片刻。雨水沿着湿漉漉的浅色发丝滴落地板。

 

背后有人踏上了地板。是门那边。 

 

察觉到动静的爆豪飞快转过了视线。不久前由爆豪推开进入的店门再次开启又关闭。因繁茂交织的紫丁香藤蔓与花朵,能看见的只有脚。浸透了雨水的运动鞋颜色暗沉,尺寸颇大。湿漉漉的脚就如爆豪所做的那样,看到店铺后似是无语地暂时停在了门前。看不到脸。爆豪怒视着垂落得密不透风的紫丁香无声地磨起了牙。

 

咦。 

 

察觉到动静的第二个客人的脚转向了这边。是男人的声音。扭曲的鲜红眼眸倏地睁大。并不是因为对方单纯是个男人,觉得有可能先向自己套近乎而嫌麻烦。 

 

“那个…有谁在那里吗?”

 

他知道这个声音。 

 

“太好了,还以为是危险的地方很担心来着…”

 

男人似是安心地深吸一口气后吐出。运动鞋跨过紫丁香的树根走向了内部。与听起来文静的声音不同,男人颇为积极主动。一刻不停地拨开紫丁香跨过树根的男人随即露出了面容。爆豪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并不是有意做出的举动。用力攥住了空空如也的拳头。不可能有这种事情。 

 

仿佛被浇了盆冷水。仿佛心口被冻结。或者说,仿佛有人在心脏刺入了匕首。男人对着僵住的爆豪呼地笑了笑。深邃的森绿眼眸。 

 

“我在这附近迷了路。而且还下起了雨…一路寻找着避雨的地方就到了这里。来的路上也没有其他人…好不容易找到这里走进来却空无一人,我本来还有点担心的。会不会是什么危险的地方…啊,电影里不是都那么演的吗。在这种café发生杀人事件,犯罪组织的头目偷偷躲藏在这里…”

 

似乎有些紧张,男人的语调飞快而激昂。笑声似乎是习惯。白皙的脸颊随着微笑柔软地鼓起。那张脸上星星般散落的雀斑,那深邃的森绿瞳眸,爆豪凝视得仿佛要将之刻在眼底。视线被捕获。仿佛连眨眼的方法都忘却了的鲜红眼眸缓缓颤动。

不可能有这种事情。用力咬了咬脸颊内侧,爆豪低喃。男人睁圆了深邃的绿眸。是指什么?爆豪没有回答。是醉了。没错,醉了。独自喝光了一瓶伏特加,不可能保持清醒。

 

“不是一个人真的太好了。”

 

森绿的眸笑得苦涩。而后开口。就像独自燃烧的café壁炉一般,就像从踏入的瞬间便俘获了嗅觉的紫丁香与各色花草的香气一般,就像为了见到自己从很久以前便徘徊于此的人一般,就像相识许久的朋友一般,

恋人一般。 

 

“我叫绿谷出久。”

 

男人,绿谷向着爆豪伸出了手。爆豪无法看向那烙印着琐碎伤口的手背。看向绿谷胸膛的鲜红双眸无声地颤动。T恤上有金发的豪爽英雄在哈哈大笑。绿谷问他。

 

“请问你是?”

 

爆豪无法回答。 

 

 

 

 

 

 

 

 

*

 

漫长地憎恨过一个人。同时也同等地爱着那个人。渴望拥有。渴望到整颗心粉碎,若不假装厌恶便无法忍受的地步。 

 

“还说要入春了,天气还是很冷呢。啊,找到了!这里有咖啡机。”

 

Café的主人直到最后也没有出现。在尴尬无比的数分钟内开口的几乎都是绿谷。大体上是为了解陌生对象的无聊浅薄的提问。住在哪里,年龄是多少,职业是什么,从哪所学校毕业等等。爆豪对大部分问题都保持着缄默。唯一没有无视并回答的只有名字,以及年龄。二十六。闻言,绿谷睁大双眼笑得开怀。我也是二十六呢。

 

“咖啡的话可以用咖啡机煮来喝。喜欢什么咖啡?啊,这里有耶加雪啡,哥伦比亚咖啡,危地马拉咖啡,肯尼亚咖啡…”

 

绿谷不间歇地观察着周围。与不知会出现什么而爱惜羽毛减少话数的爆豪截然不同。走过紫丁香藤蔓繁复缠绕的空桌前往吧台东张西望,绿谷也因此发现了疑似店主贴上去的一张纸条。不用担心价格,无论什么都可以放心使用,想停留多久都可以。

敢情还是自助吗,妈的。那就别叫café啊。坐在空位上,爆豪无声地抱怨。视野高度变低后仿佛被茂盛的紫丁香所包围。那我就随便煮了…紫丁香的对面,绿谷以缺乏自信的声音嗫嚅。

 

酒意即使喝下咖啡也不曾褪去。 

 

“爆豪君是因为什么事而来到这附近的?”

 

两杯咖啡都是耶加雪啡。绿谷坐在对面握着热气腾腾的马克杯询问。已经懒得说我可没让你坐下或滚开,爆豪只是沉默地喝着递来的咖啡。也许是紫丁香的香气太过浓烈,喝下去的仿佛不是咖啡而是紫丁香。不过紫丁香的香气与酸味强烈的耶加雪啡还是颇为般配的。给他扔出答案或许也是因他并不讨厌那个风味。

 

“…送走朋友。”

 

虽然给出了回答,却并没有坦白。绿谷睁圆了眼。看来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啊。爆豪不作答。似乎有些难为情,挠了挠脸颊,绿谷再次习惯性地露出了笑脸。头顶上紫丁香的投影随着灯光翩翩起舞。

 

“我也是因为朋友而来的。虽然和爆豪君有些不同,呼…我是来见朋友的。”

“……”

“虽然还没有见到。”

 

森绿眼眸苦笑。该死。爆豪无声地咬了咬唇。这酒意真他妈绵延悠长。抓了把桌上的方糖放进去时,绿谷似是惊讶地有一瞬睁大了双眼。爆豪连那张脸也无法直视。

对话再次中断。绿谷用双手摩挲着马克杯,爆豪扬起下巴望着头顶簌簌摇摆的紫丁香。没有阳光的地下不可能绽放这么多花,虽说是春天,但还没到紫丁香开花的时期。念诵佛经的寺庙住持还穿着用棉绗过的僧侣服。望着繁花的爆豪倏地扭曲了嘴角。

 

“是梦啊。”

 

这次没能忍住。突然脱口而出的话语令绿谷短暂地露出了疑惑神情,随即缓缓笑了起来。是那么想的吗?爆豪回答。哦。鲜红的双眸直到那时也依然望着茂盛地摇摆的紫丁香花。这么一说,该死,紫丁香的花语是什么来着。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无论怎么回想都记不起来。

 

“迷了路的人据说都很孤独。”

 

绿谷开口。朝向紫丁香的鲜红眼眸向着绿眸移动。虽然觉得这话说得不着边际,爆豪却没有指出。绿谷笑了笑。多亏了咖啡似乎已经褪去了寒意,紧张感比之前缓解了不少的白皙脸颊柔和地膨胀。

 

“所谓的孤独不也是相对的吗。如果打从出生起这世上只有我一人的话肯定不会感到孤独。哪本书上是那么写的。只有拥有过珍视之人的人类才会了解孤独,人类只有与那个存在渐行渐远或者失去后才会感到孤独…迷路似乎也是一样的。因为失去了目标啊。”

“在说什么鬼话,妈的。”

“哈哈,是呢。很莫名其妙吧。”

 

森绿眼眸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我知道的。你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举动。你会挠挠脸颊,故意看向其他方向接着垂下视线吧。爆豪想。绿谷挠了挠脸颊。然后往上瞥了眼紫丁香,又将视线垂下固定在了马克杯上。爆豪用力扫了把脸。绝对是梦。

只是很好奇。绿谷垂下视线嘟囔。

 

“爆豪君为什么迷了路,莫非是因为和我一样的理由而迷路了吗…是和我一样没有在这条路上遇见任何人吗。和我一样在遇到我时感到安心了吗…因为不是一个人而放下了心吗…”

“人类无论是谁都会孤独啊,白痴。”

“没错。无论是谁都会感到孤独。可是我在第一次见到爆豪君时还是有些开心的。因为不是一个人了…没错,就像那个。”

“……”

“出生以来第一个交到的朋友。”

 

鲜红眼眸倏地睁大,随即扭曲。不,这是梦。脸颊内侧止不住地颤抖,爆豪用力咬住了嘴唇。紫丁香的影子再次影影绰绰地起舞。绿谷深吸一口气后吐出。 

 

“如果是在外面遇见,我们是否会成为朋友?”

 

森绿色的眼眸缓慢地荡漾。那光芒是由于灯光,还是因为其他理由,爆豪无从得知。永远都无法知道。这只是场梦。全部都是梦。 

 

“想象一下。是出生以来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叫爆豪君为小胜,爆豪君则叫我…是呢。废久。叫我废久。我们出生在同一个小区,在同一个游乐场玩耍,上同一所幼儿园…那么我肯定会憧憬着爆豪君。因为帅气又华丽,会是我人生的第一个英雄。”

 

无法回答。堵在心口的巨石总是响动。绵密地覆盖着森绿眼眸的长睫在一点点地浸湿。然而那家伙还是在笑。 

 

“会是很好的朋友。”

 

你那么说。紫丁香的影子在逐渐潮湿的雪白面颊上大幅地摇晃。 

 

“一定没有讨厌。一定没有留下伤口。因为爆豪君是个好人…是吧?”

“……”

“我们应该会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吧?”

“……”

“小胜。”

“……”

“是那样吧?”

 

猛地推开的椅子被树根绊倒刺耳地倒下。无论是爆豪,还是绿谷都没有去看摔倒的椅子。双手撑着桌面起身的爆豪用力咬住了唇。够了。紧抿的唇间炽热地溢出了尖锐的呼吸。鲜红色的眼眸地震般地颤动。爆豪反复啮咬着脸颊内侧。

 

“那种东西,妈的,我不知道,”

“……”

“闭嘴。”

 

绿谷嚅动了嘴唇。似乎想说出什么话来。那句话,那嘴嚅动的形状,爆豪统统没有看见。手比内心比大脑还要快。扯过树丛般的头发,就这么俯下了身。嘴唇交叠。掉落地面的马克杯摔得粉碎。湿漉漉的睫毛,深邃的森绿瞳眸湖水一般波动。不给抿嘴的空隙便交叠在一起的嘴唇重复着堵塞的呼吸与震动,激烈地缠绵。用力吸吮因紧张而僵硬的嘴唇竖起牙齿时,绿谷被堵着嘴颤了一颤。嘴唇这才分离。那时的紫丁香也在浅色头发的上空幽灵一般晃动。

 

“是啊,妈的。”

 

爆豪扭曲了嘴角。滑向绿谷后颈的指尖不知为何在颤抖。紫丁香的香气从四面八方袭来。 

 

反正是梦。 

 

挂在鲜红眼尾的物体顺着脸颊冰冷地滑落。爆豪笑了起来。脸颊总是被浸湿。可即使如此也无法忍住笑声。早知道还不如去思索紫丁香的花语。还不如去回想紫丁香的花语是什么。

 

白痴。爆豪用力咬住了唇。 

 

“你,他妈,不是死了吗。”

 

我在三小时前将你火化。

 

 

 

 

 

 

*

 

是一场事故,你的母亲说。

 

「电话…来了个紧急出动电话,可位置实在是很可疑。所以就劝阻了。不要去,至少要在附近有胜己时过去…妈妈会代为联络的…可他却那么说。妈妈,现在有人被关在燃烧的建筑里。」

 

如今再度回想,那一天的巨蟹座运势简直最糟。出动电话偏偏只打给了你,而等不及支援的你冲向现场时建筑已经被火包围。附近没有任何可以帮助你的英雄。你的母亲用颤抖的声音给我打来电话时,我正在百货店挑着戒指。那时正因担心摩挲过数十次的你左手第四根手指与我的记忆有出入而焦虑着。

然而我如今已经没有可以戴上戒指的你第四根手指了。 

 

「不该送到UA的。还不如作为无个性而活就好了…为什么要成为英雄,为什么…为什么…!」

 

你的母亲抱着焦黑到认不出脸的你嚎啕大哭,已经失去了数次意识。电视上连日播出着与敌人对抗时献出生命的英雄Deku的特辑纪录片。被追封为国家英雄,葬礼在英雄协会的主办下盛大地举行。代替因脱水而倒下的你的母亲,我接过你的勋章放入了棺内。去火葬场的也是我。为什么是我。我质问时,我们的师父用干瘪的手拍拍我的肩对我说。因为绿谷少年会那么希望的。

 

是啊,妈的。爆豪狠狠咬住了唇尖。是我烧的。我,把你,烧掉了啊。你这混账。 

 

在紧绷的胸肌上,爆豪用力咬了下去。绿谷仰起了下巴。所有的一切依然如故。你总是满身伤痕。啮咬亲吻着如今已化作伤疤的痕迹,爆豪用另一条胳膊粗鲁地摩挲着绿谷笔直的脊椎。朝向天花板的森绿眼眸大睁着喘丨息。爆豪再次挺丨进了腰,急急地贴交叠了嘴唇。餐桌发出杂乱的声响,跌跌撞撞地跳起了舞。

 

该死的紫丁香的花语是什么来着。 

 

将你火红地燃烧后雪白地粉碎。戒指放进了骨灰盒。因为主要用拳,你的手上一直布满伤口。白痴。移开嘴唇的爆豪仓皇地与绿谷的左手十指相扣后移到了嘴边。用力咬住第四根手指时,绿谷再次大幅仰起了下巴。炽热一片的呼吸重复着升腾与四散。真的,你这愚蠢的狗东西。爆豪在含丨在嘴里的绿谷手指上用力竖起了牙。

 

应该说得更早一点的。 

在你左手第四根手指消失之前。 

 

“可是…并没有晚啊。”

 

急促地喘息着,森绿色的眼眸宛如呼吸般颤抖。哦。分开了含丨住的唇,爆豪回答了一句。是啊,并不晚。绿谷呼地笑了出来。真是太好了。绿谷那么说。可紫丁香的花语却终究没能想起。

 


 

 

 

 

次日清晨,散步的老人发现了被推上河坝的一具尸体。是黑色正装的男人。并没有他杀的痕迹,警察说。

 

 


—END—

 

 

+ Ruelle是意味着小巷的法语。据说也曾是隐喻表现沙龙的词语。 

+ 紫丁香的花语是初恋。 

 

简单总结结论的话就是爆豪也随绿谷而去了……这家café本身就是死后世界的设定。 

前几天翻译的短篇,觉得很符合(?)清明节就在这天发了。看完欢迎留下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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