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胜出】憧憬114˚ / 上

【授权翻译】【胜出】憧憬114˚ / 上

原作:Ruka  翻译:海天月夜 

原作者推特ID:ruka_tea

原文地址:https://rukaruka.kr/201460

【本文禁止转载】


憧憬114˚  中篇  下篇


* 因为太想看所以动手写了 (mm

* 是香港为背景的三合会成员爆豪x杀手绿谷的胜出 

* 以及些许的轰出 

* 分为上中下的长篇 

* 我心中的香港是一边卖着菠萝罐头一边播放California Dreamin的地方,所以BGM就选这首(译注,王家卫的电影重庆森林中王菲哼唱过加州梦想)

* 译者注,文中有几句中文对白不是译者翻译而是原作者自己写的,原文本身就是中文的会加粗表示出来,就不另外翻译了。

*作为社畜的原作者和译者都是以读者的读后反馈为动力继续码字的人,看完欢迎评论留言:D太太会过来用翻译器开心地查看各位评论,我也会按照原作者太太的要求把留言翻译发给她。

翻译授权书见这里  授权书地址

 

The Mamas & The Papas - California dreamin

 BGM收听地址


 

东经114°,北纬22°。季节在秋季停下脚步的地方,一到夏季就会不时突降豪雨的反复无常之地。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属于英国的领地,如今对重新回归的故国感到陌生的此地,有一半的人使用着英语,使用着与本土迥异的其他语言。可以尽情喜欢所喜欢的东西的城市,想要的东西无论什么都能得到的城市。至今也仍有无数人怀揣着梦想蜗居在鸡笼般的公寓巴掌大的房间绻睡的地方。人们将中国大陆东南部凸出来的这片半岛与岛屿的群落称之为香港。 

 

在那里,我们生活着。

我们那时曾经生活在香港。 


憧憬114˚

By ruka_tea

~ 上 ~

建立香港的神明也许是颇为无趣的存在。

这是座建立在湿气上的城市。城市处处无论何时都弥漫着潮湿感。面朝大海的香港哪怕是在晴天也会因极高的湿度而让人产生终日徘徊在沼泽里的错觉。特别是在正式步入夏季的6月起,这个情况会更加严重。夹杂着浮云的天幕低垂,时不时地就会下起雨。反复无常的香港的天空即使在清晨短暂地阳光普照,也会转身便狰狞着脸往人们的头上倾泻粗大的雷雨。雨伞和雨衣日常得堪比筷子。人们撑着伞从手忙脚乱的游客之间悠悠走过。 

门锁坏了的面线店的宽敞窗户洒落着泉溪般的湍急雨水。独自坐在窗前的绿谷呼噜噜吸进了面线。藏在黑色拉链连帽衫下的绿发也因湿气而格外蜷曲。穿着雨衣的送货员在自行车上载满了紫荆花盆栽驶过了湿漉漉的街道。共撑着一把伞的年轻恋人们在窗前吵了起来。看着女人推开男人的肩膀开始哭泣,绿谷咬了口嫩黄的腌萝卜。 

太阳在西沉。马上就是五点。 

“雨可不能停啊。”

绿谷用筷子夹起面线笑了下。今天从中午开始就下着雨,天气预报也说直到后天都会是阴雨天气,船舶尽量避免出港。游船码头大概今明两天都会休业吧。观光景点今天也许大多冷清,或是被舍不得日程而穿上雨衣出门的行人挤满。也多亏了这些人,商场今天也许能难得好景气也说不定。一到下雨的日子,商场便会格外的拥挤。也是,在香港除了购物也没什么特别能做的。 

啊。从绿谷手中滑落的一根筷子掉在了地上。餐桌上的筷子盒空空如也。在空无一人的餐馆内侧洗着碗的店长兼店主啧了下舌。带着不耐烦的脸。抓过一把筷子插进空着的筷子筒后店主重新快步走回了厨房。谢谢。绿谷合起双手向店主道了谢。店主用轻快的短促哼声作为回答。 

窗外的女人哭着坐在了地上。从手足无措的男人和女人头上飘过了东经114°的狂飑。绿谷轻轻哼起了熟悉的旋律。是很有此处气息的,为了此处的歌。 

“All the leaves are brown, and the sky is grey…”

3年前,从决心去香港的那一刻起,绿谷就想生活在重庆大厦了。因为电影。重庆森林已上映了二十余年,重庆大厦却依旧不变地保留着与那时毫无二致的氛围。便利店里卖着菠萝罐头,已不再有公共电话的三明治店三三两两地林立。价格也相对低廉。在千禧年后虽然已经彻底拆除了一些贫民窟,但是这栋大厦却依然坚守在同样的位置上,依然有很多巴基斯坦人和印度人喜欢聚集在此处生活。并没有雨衣搭配墨镜无比酷炫帅气的林青霞,也没有在三明治店吸着可口可乐不停地打着电话的金城武。虽然不会去买三明治或菠萝罐头,绿谷却经常会在这家面线店吃晚餐。倒不是因为特别好吃或者价格极端便宜,这里的印度餐馆比路边摊要多,而绿谷既不喜欢土耳其烤肉也不喜欢咖喱。自从因幸运发现的日料店寿司太酸太干而在店门口吐出来后,绿谷便决定只在这家面线店用餐。

最后剩下的面线被吸入了红唇之间。浑身湿透的男人拥住了女人。女人哭泣着用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背。太好了。绿谷笑着把面汤倒进了嘴里。今晚要吃得更饱。肚子暖暖的才不会有失误。饥饿总会制造出空隙。 

绿谷今天计划杀人。 

据说是不伦。被嘱托照看身后的部下夺走了女人的三合会干部给了颇为丰厚的报酬,并要求他不择手段。部下今天预定要和女人在九龙海逸君绰酒店的泳池里游泳,而后到豪华套房和女人互相举着Romanee Conti干杯。在第二次干杯前部下和女人会死。男人另外给绿谷递过支票并追加了要求,要把女人的左手无名指切下来给他。面对着不问为什么的绿谷,男人嘻笑着如此阐述。那对狗男女要是在地狱也对上眼的话可就为难了。

能切下来么。绿谷用丧失自信的脸看着碗底,对用刀的活一直没什么自信。在这个城市里第一个给了绿谷名字和工作的男人也如此评价过。说他没有剜骨的才能。剜着骨摸着皮的,那种生动的活并不适合他。因为你的眼睛是死的。

死了,我已经死了…卷着舌头,绿谷用日语和粤语重复起了发音。不禁笑了出来。偶然看到了窗外女人的左手第四根手指。女人的无名指上只有红色的斜线代替戒指宛如划痕般残留。 

连面汤也全部喝完后,绿谷这才放下了碗。绿谷收起双手回头看向了主人。

吃饱了。几钿?

主人用五个手指代替了账单。绿谷打开钱包抽出五张十元港币放在了厨房搁板上。外面依然猛烈地下着暴雨。不久前看见的情侣已不知消失在了何处。把连帽衫的帽子深深压到眉间后绿谷撑开了伞。阴郁的天空越发暗沉。黑夜即将来临。 


*

绿谷在三年前的三月带着台北航空的单程机票来到了香港。在通过入境审查时被机场巡警抓住,用生疏的粤语胡诌了几句后被拘留在了待机室。待机室里聚集着似有各种缘由的多样人种。日本人只有绿谷一人。坐在身旁的巴基斯坦男人很是健谈,英语也颇为流畅。男人没有左手无名指。据说是带着原本负责运输的毒品跑路时被三合会的执行队长逮到并断了指。男人迫切地盼望着能通过这条路重新被赶回巴基斯坦。男人叫绿谷为Little boy(小家伙),在对话中也不时合掌寻找着阿拉。男人说要是进入香港的话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说自己连结婚戒指都还没能给老婆戴上的男人突然看着绿谷并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喧哗了起来。这么一说的话。

 

那个男人也是Japanese呢,小家伙。那个切断我手指的黄头发的小鬼啊。记得那小子的外号好像是… 

门随后开启,警察带着男人走出了待机室。听到自己通过了入境审查的通报后男人惨白着脸跟在了警察的身后。从那之后绿谷一次都没有再见过那个男人。哪怕是在云集着最多巴基斯坦人的重庆大厦附近也不见男人的踪影 

绿谷在那个待机室停留了一天又十个小时。没能明确说明入境理由便是绿谷被拘留的理由。如果是在香港从属英国领的时期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会时不时发生在中国自治区的香港。屋里的其他男人或是跟随警察,或是跟随保护人接二连三地离开了待机室。最后剩下的是绿谷,以及一直默默无言地紧闭着嘴唇的台湾出身的男子。男子只会偶尔用手指挠一挠烙印着深刻刀疤的脸颊,没有对他说过一言半语。在漫长的沉默过后,待机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是前来接走台湾男子的年轻正装男子。男子把台湾人送到外面后短暂停留在了待机室里。直到男子向自己搭话后绿谷才察觉到男子一直在看着自己。绿谷的目光慌忙转向了男子。是拥有着白色和血红头发的,冰冷脸庞的男子。 

中國人?男人先用粤语问他。绿谷无言地只是眨眼。啊。男子短暂地咬咬唇又重新问他。这次不是粤语。

是日本人啊。

无可挑剔的完美关东口音。男子向着慌张的绿谷颔了颔首。

「无处可去的话就跟我来。我会帮你抽身。」

男子的名字是轰焦冻。比起他的本名,人们更愿意以M,Mad Hatter(疯帽匠)的M来称呼他。只比绿谷大四岁。糊里糊涂地乘坐上劳斯莱斯的绿谷完全无法正视与自己相对而坐的两名男子的脸。台湾人一直在沉默。轰焦冻淡淡地解释说他是在为自己做事时被三合会逮到砍掉了舌头。轰焦冻对绿谷有很大的兴趣。在问他为何来到香港时,绿谷仍然注视着自己的脚尖。

「我在找人。」绿谷回答。轰焦冻问。

「为什么。」

红唇平静地张合。

「因为想杀掉。」

轰焦冻笑了。

「看来我捡到了刚好合适的家伙呢。」

轰焦冻说他很中意绿谷的眼。说那是在心里杀死过某人的眼,那种人无论对着谁都能扣下扳机。在请他吃了一碗拉面后,轰焦冻带着绿谷前往了九龙的某处仓库送了他一把枪。看到Beretta M92F枪身的瞬间,绿谷马上想到了英雄本色的周润发。孤零零伫立在空荡仓库里的靶子太过遥远,第一次握在手中的Beretta还装了消音器,太过沉重。一开始的十发中只有两发子弹击中了靶子的边缘。轰焦冻拿过绿谷的Beretta示范了一下。十发全中红心。All TEN。首先从装弹开始学起。将发热的手枪还给绿谷后轰焦冻开了口。而后补充了一句。

给你三个月。每天练习吧。 

「直到这子弹穿透正中央为止,要让你睡在我床上了。」

「……」

「三个月后可不会仅止于把你当成熊娃娃一样抱着入睡的可爱举止了。」

比起地铁路线,绿谷最先背下了从轰焦冻的高层公寓附近行驶到仓库的双层巴士路线。每天都在练习。手上的细碎火伤和火药味从未消失。子弹越发接近靶子。在从8大幅靠近5的时候,除了手以外对嘴的用法也变得熟练。 

做得好。轰焦冻抚摸了绿谷的头。把脸深深埋进轰焦冻敞开的浴袍下的绿谷维持着姿势开心地笑了笑。比起下巴倒是掌握了活用脸颊的要领,在可以忍耐喉咙的压迫感的时候,开始时不时的达成了ALL TEN。

三个月后,绿谷将三把Beretta的三十发实弹尽数射进了靶子的正中央。轰焦冻说了句辛苦了后向着一同站在身后的其他部下招了招手。依旧沉默着的台湾男子拎起漆黑的公文箱打开。两把Beretta M92F和一个消音器被包裹在了红色天鹅绒里。 

这是为了你的。轰焦冻在绿谷的脸上温柔地吻了一下后呢喃。然后把Beretta的枪身展示给了绿谷。就像西西里青年一般华丽的Beretta枪身上印刻着镀银的几个单词。

March Rabbit。轰焦冻说。三月兔。

「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你的名字,出久。」

那一夜,绿谷第一次用那把枪的子弹射进了活人的头盖骨。出生以来第一次杀了人。回到轰焦冻的公寓独自喝光了一瓶威士忌后,绿谷彻夜瘫坐在阳台上吐光了胃里的一切。亚洲最美的夜景在脚下朦胧地闪烁。那时的香港也下着雨。 


*

香港处处有着空洞。是空隙很多的城市。就像密密麻麻地堆砌起来的火柴盒一样。

向着那空荡的虚空扣下扳机。那就是绿谷的工作。 

在九龙海逸君绰酒店的豪华套房里,绿谷今天也向着虚空射进了实弹。没有浪费子弹。已喝下一半Romanee Conti的男人和女人无处可躲地被射穿了头颅和胸部当场毙命。先射中了男人,然后是女人。女人欲转身逃向浴室时被从身后射穿胸部直直倒在了地毯上。不同于后仰下巴靠着玻璃窗咽气的男人,女人怒睁着双眼。红色的血水缓缓渗进了地毯。幸好地毯的颜色并不明亮或浅薄。虽然这地毯横竖都会在一小时后消失。

没能切下无名指。女人的左臂被压在了身下,死后僵直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快。灵魂消失了的身体重量实际也很重。因为肌肉僵直硬化的关系。在几次毫无诚意地拉开女人的身体未果后绿谷随即放弃了这个念头。拖延时间并没有好处。尸体处理班马上就会穿着酒店员工的制服闯入这个房间。从那时起短暂停止的CCTV也会重新运转。 

迅速分离了消音器和枪身后重新戴上了帽子。分离的枪身全部塞进了外套的里兜。关门离开时时间已经经过了十点。走廊非常安静。绿谷轻盈地踩着地毯走在走廊上。直到电梯门合上后才深深地叹出了一口气。 

我至今为止到底杀了多少人呢。 

自从三年前的这时期第一次杀人后,一周基本会稳定接到一次委托。虽然大部分是通过疯帽匠的中介,但偶尔也会有委托像今天这样直接找上三月兔。轰焦冻可能不知道今天自己不在重庆大厦。也许他会买上香槟和玫瑰曲奇拜访无人的家中。然后在之后一小时一直细密地吻在我的背上烙下无数红痕后一到十二点就会坐上劳斯莱斯回家。也许还会在回去的路上对着未婚妻呢喃晚安和我爱你的甜蜜告白也说不定。 

香港是那种地方。绿谷已经对这种事颇为熟悉。这里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无论想要什么只要出钱就好。喜欢的越多钱包就会越扁,香港则越会高耸参天。这座城市便是那种地方。会施舍所爱和所喜的一切的城市,并以那份代价赚钱的城市。

绿谷还未在这个地方得到想要的东西。其实那个早已在很久以前的东京遗失掉了。为了寻找十七岁时遗失的事物,绿谷一路流浪到了这里。已过去了三年。 

我在那期间杀了多少人呢。

十七人之后就不大清楚了。在十七岁的三月之后绿谷就不再特地去数了。是一种习惯。偶尔连年龄都会记混。十七岁后绿谷便停止去数年龄。干起这行后更加如此。伪造的护照上印着的虽然并不是绿谷的名字,生年日月却与本人一样,可是在这里几乎没有要特别出示护照的事情。世间的时间在流逝,绿谷也一定同样上了岁数。可是绿谷的时钟仍然停止在十七岁。 

十七岁,三月,东京,春雨倾泻的某日。 

望着我哭泣的你,谩骂着让我滚时也仍在哭泣的你。

“…呃。”

在电梯发出短促的提示音时绿谷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按下1层按钮。电梯的数字指向了17。门无声开启。绿谷反射性地紧贴在了后方。先进来的是三四名黑色西装的男人。在巨壁般壮硕的男人们的肩后,有一名男子歪歪斜斜地走了进来。密闭的空间传开了浓郁的酒味。可绿谷还是没能皱起眼。

在那些肩膀后站着颜色明亮的头。是瞳色如火花般赤红的青年。

啊。绿谷无声地咬住了唇尖复又松开。倏地感到了晕眩。电梯重新缓缓上升了起来。按钮正指着22层的套房。

“大哥, 辛苦了。从现在起享受休息。”

 

站在眼前的男人向青年深深弯下了腰。是辛苦了请好好休息的招呼。发色明亮的头似乎连回应都嫌烦,只是挥了挥手。看起来似乎喝了很多酒,连眼角都是红的。电梯随即停在了22层。男人们纷纷走出电梯在门口恭送着青年。青年看都没看弯腰弯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的男人们,只是摇摇晃晃地走向了走廊尽头。男人们这才重新走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即将合上时绿谷从男人们的身后挤了出来。打扰一下。

 

门再度合上。电梯重新向着1层快速下降。走廊里只有两个人。青年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刷了房卡后被吸入了黑暗中。门哐地合上。绿谷紧紧咬住了唇。

 

找到了。绿色的眼笑得圆润。 

 

“你好,小胜。”

 

停止的时钟再次转动了起来。 


 

*

 

是用Bill这个名字。巴基斯坦男人那么说。蜥蜴比尔,园丁比尔。

 

坐在劳斯莱斯里绿谷也说出了那个名字。Bill。轰焦冻的眼无声地穿透了绿谷。绿谷再次重复了相同的名字。Bill,蜥蜴比尔,园丁比尔。

不,你不是那种名字。

「想杀了那家伙。」

「……」

「爆豪胜己。」

绿色的眼湿漉漉地笑了。 

「我的爸爸和妈妈…因为那家伙的家族死掉了。」

轰焦冻没有马上回答。异色的双瞳仿佛要穿透绿谷般盯着他。过了好久轰焦冻开了口。教你射击吧。

「并不是可以轻易觊觎的等级。那是个从新宿迁过来时就深深扎了根的麻烦家伙。首先要从末端开始有条不紊地解决。从下面开始一个个杀起来的话,最后也许能够到那家伙也说不定。大概会花上三年。」

「……」

「但是作为代价,你再也不能平凡地活着。」

「……」

「那样也无所谓么。」

是。绿谷毫不犹豫地回答。无所谓的。反正你认识的废久早已死在了十七岁。

那时也下着雨。天幕低垂。那个声音就像悲鸣,绿谷曾那么想过。 

-To be continued-

原作者后记:

+中间(原作者)添加的中文只是作为符号含义而使用,不用太过在意(…)只是想表示孩子们会用中文… 

+也许会有人察觉,文中绿谷,轰焦冻,爆豪的艺名全都是在爱丽丝梦游仙境里出来的名字。绿谷和轰焦冻是多少有关系,但是爆豪的话因为香港那边使用的英文名是William ^_ㅠ.. 

+我的香港就如开头所说,重庆森林占了八成T T绿谷居住的重庆大厦就是作为重庆森林主舞台的场所。现在也仍然保留着,在如今已经大幅开发的香港也依然接近贫民区… 

+标题可以读作동경114도(dong gyeong 114 do)。是只有韩语下可以实现的文字游戏…(译注:憧憬的韩语是동경,而동경的同名异意词还包括东京,东经。都是和剧情紧密关联的单词。)

以及译者后记:思来想去还是开了个小长篇,虽然只是上中下长短的中长篇。看着海外作者笔下的香港会是什么感觉呢,看完有什么感想欢迎留言交流: )有动力有产出x

评论(12)
热度(282)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海天月夜 | Powered by LOFTER